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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剑骨风】这是三辆看不见的车车

都是随手写的短篇,懒得分开发了,全都走WB@ 共作白雪弦。



【剑骨风】幻术师是高危职业


幻术师。他漫不经心地想。能让我看见什么呢?尸山血海,断肢残躯,我都见过了;年少最不堪的时候,我也都走过来了。

再睁眼时,眼前是一片狼藉的街道,天色昏黄得像是掺了最脏的土壤,街前有成串的灯笼挂着,是烂番茄一样破败的红。街道转角处隐隐传来打骂声,间以淫邪的笑,还有隐隐约约的、抽气的声音。


怎么是这个鬼地方……古榕皱了皱眉。

这里是最肮脏的破落窑子,一张活的众生百相图。饶是他年轻时眼里百无禁忌,也始终对这地方抱有种近乎反胃的厌恶,且随着年岁与日俱增。

他心里一万个不情愿,到底也得去看看。只是嫌来往的路人形貌伤眼,抬手抹了谁的喉咙,那人便悲鸣一声,烟雾般散去了。

行至尽头,他在浑浊的空气里,捕捉到到一丝清冽的血气。

再转过街道,有人被一群看不清身形的人围着,手腕被扯着,露出一段伤痕累累的白皙背脊。

一瞬间,他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,内心叫嚣着要他不要相信,理智却告诉他,别再自欺欺人了。


他熟悉那段背脊像熟悉自己的脊梁。



【骨宁】春昼短


篆香小案边上摆了本红皮册子,他本也没可以去看,架不住眼力好,随意瞥了一眼,便将上头的孟浪图画看去了,立刻尴尬起来。偏偏古榕还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,随意问了句,“风致会吹箫么?”

这话有几分试探的意思,看见宁风致脸上又红了一分,便知道他是懂得的——也是,像他这样出身的孩子,倘不是宗门处在多事之秋,这个年纪,秦楼楚馆也该去过了。

那人果然轻咳了一声,也并不遮掩,低着头道:“骨叔问的是哪一种?”

真是奇怪,他答得直白,却偏偏有种天然去雕饰般的清纯。古榕心下暗叹一声,嘴上却突兀地转了话题:“你是皇城人吧,关山月,会不会?”

宁风致没想到他会问这一出,怔了片刻后,眉眼微微一松:“这个是会的。”

“嗯……”古榕拨了拨香炉,“泛沧浪呢?”

“也是名曲,粗通一二。”宁风致笑道。

“平湖秋月?”

“这个……”他略略回想了一瞬,只是这一息的时间,古榕已经把他拉近了,搂着他的腰,笑着等他答下一句。

“这一首偏僻些……”他说着,忍不住又往桌上的图册看了一眼,有些心不在焉起来,“许久不练,恐怕是生疏了。”

他当然知道古榕根本不是来考校他音律的。果不其然,那人问到最后,牵着他的手往身下按,低沉里含笑的嗓音问他,“这个呢,会不会?”

“……”小宁公子垂下眼,睫毛一颤一颤的,扑在泛红的眼睑上,嘴上答着,“骨叔喜欢的话……”



【骨宁】可是猫猫又做错了什么呢

猫是薅的别的太太家的@夺命猫猫头 ,但好像被屏了……可以戳她或者走群里看(。


白日苦长。

外头鸟啼莺啭,古榕却特意拉了帘子,隔去了一室大好春光。鎏金的链子握在他手里,细得拴不住一只鸟儿,却被他用来禁锢天生的捕猎者,一匹矫健优雅的黑豹。

只消牵一牵引绳,那大动物便驯顺地随他踱步,来到空旷的房间深处,地上到处是柔软厚重的毛毡,中间端坐着的人,只着了轻薄的白衣,目上罩着一层黑纱,听到了响动,才轻轻转过来:“是小骨头吗?”

黑豹温顺地叫了一声,从喉咙里发出沉沉的呜咽。

宁风致朝着声音的方向伸出手,黑豹转头看主人一眼,得了示意,才蹭上去,拿头顶去蹭他的掌心,引得那人笑起来,另只手也环到它头上,轻轻挠着大猫的下巴,直挠得黑豹咕噜噜地叫唤,尾巴欢快地左右甩。

他双目不能视物,却知道古榕大概的方向,转过来笑道:“它好像被摸得很舒服。”

古榕嗯哼一声,也在羊毛毡上席地而坐,恰好能把他嵌到自己怀里,稍稍弯下腰来问他,“那风致想不想要舒服?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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